情绪复杂。
任清歌的心被高高扬起,又狠狠坠下。
她自嘲道,“不是玩腻我的身体了吗?你现在又在做什么,一时兴起,想尝一尝回头草的味道?”
霍危眼底微红。
“没有腻过。”
他掐住她的下巴,再次低头。
任清歌躲避。
霍危单手固定住她的脸,霸道地吻住她,一边呢喃,“怎么可能腻。”
任清歌呜咽着反抗。
可越反抗,霍危就咬得越重。
空气中唾液交换的声音就越响。
彼此过于投入,都没听到有人开锁进来。
裴景川站在玄关,声音突兀响起,“家里是没床吗?两位。”
霍危动作一顿,而后松开。
下意识将任清歌摁在怀里。
任清歌推开他,垂着脑袋跑去房间了。
霍危抿了抿发红的唇,若无其事道,“这么快回来了。”
裴景川哼笑,“要多久?不如在医院生了再回来?”
霍危岔开话题,“阿音的产检结果怎么样。”
姜音浅笑,“一切都好。”
她比较八卦,小声问,“你跟清歌和好了吗?”
霍危想到她眼里的绝望。
心里难受道,“没有,刚才我瘾犯了,强迫的她。”
姜音,“……”
任清歌也不是小孩子了,在屋子里待了一会,就跟什么没有发生过一样,出来正常吃饭。
也没人问刚才的细节。
如往常那样,四人说说笑笑。
姜音问,“拿到罪证之后,清歌你的任务就完成了,接下来有什么打算。”
任清歌被问得迷茫。
她摇摇头,“没有打算,该相亲结婚生子了。”
“找松市本地人吗?”
“嗯,我爸不希望我嫁得太远。”
一群人四张嘴,八百个心眼。
就裴景川开门见山,“怎么不嫁给霍危,两家知根知底,又近。”
任清歌装没听见,夹了一块鸡翅,慢慢吃。
霍危也没说话。
饭后,外面的雨下得哗啦啦作响。
姜音知道他们不可能留在这过夜。